另一處到河邊的取水處
典哥蜻蜓點水的跑到那邊
廁所
天空由原本的晴朗轉為多雲
也剛好要起身出發
而我在平緩好走的茅草堆中卻跌倒了
典哥還虧我
這麼好走 你都跌倒 問我怎麼跌倒
我也不知道 只知道我坐在草堆上
走在後頭的阿祿大哥拉我ㄧ把我才起來的
伙伴就是這樣吧!!
後來我的相機沒電 阿祿大哥的相機記憶卡不夠 剛好我們的記憶卡是同型號
剛剛好湊成一台
我就是喜愛這水的清澈與單純
又是拍來拍去的 ^^
底下有瀑布耶 好漂亮唷
看到巴奈伊克山屋了
說真的要一個人睡在這邊真的要有勇氣耶!
好大的樹唷
阿祿大哥叫我站在旁邊照相 還要我摸著樹 結果小心翼翼把手伸過去
典哥就在說"怕什麼啦!"
"怕燙到啦!!" 我大聲說 語畢全部又笑成一堆
沒有因為冬天一片枯黃
八通關大山登山口
天氣已經轉為陰天了 預計下山在附近水源地煮麵
開始往上
有看到樹上有一個笑臉嗎!!
然後就開始一路陡上 登頂前的正過一小斷攀岩時
就開始下霧雨 登頂後發覺雨應該是停不了了
就世俗的照了登頂照 便匆匆下山
朦朧
雲霧飄渺
下山 後來只有我們四位登頂 阿來大哥見到飄起霧雨 就下山了
真是聰明的傢伙
即使下霧雨 還是要拍照
到登山口了 大家也不想多停留 便吃吃乾糧當午餐 打算直接攻到關高
典哥懶的穿雨褲 結果穿過好幾叢密密麻麻的箭竹林
結果他那件原價6000多的褲子就濕透了 不是那件褲子不好 而是有人不想穿雨褲...
而我450元的褲子 竟然只有褲管濕而已 而且還不是雨褲 (又一個不穿雨褲的人...)
一路走在前頭的我們 邊走邊抬槓
典哥問我 "你知道肝不好要喝什麼嗎??"
""愛肝 愛肝一罐50摳..." 不知覺的就唱起主題曲
"不是!"
"不是!? 不然是什麼?"
"御茶園!"
"怎麼會?" 我ㄧ臉狐疑的問
"因為 喝一口 救回肝 (就回甘)" 聽的我真是快笑死了
一路 典哥想起我膝蓋痛 問我"還可以吧!?"
"目前我還能走 倒是你停下來會冷吧 ! 我了解那種濕褲子黏在腿上的噁心難受的感覺 很不舒服的"
我只想趕點路 趕快到觀高
經過八通關草原 一片白霧茫茫 什麼草原 連根草也沒瞧見...
抵達觀高坪 典哥要我坐在圓木椅休息一下
等一下到觀高工作站都是下坡 而我只有在下坡的時候才會疼
阿祿大哥 典哥 這時候在此打電話回家
而在阿來大哥與Tony大哥也到時
我們三位一同先下到工作站
到了之後才知道沒有水 必須到附近的水源地去取水回來
大家真是又餓又累又濕
阿祿大哥與Tony大哥自願幫我們取水回來 真是辛苦與感謝他們
這時我們三個先燒水 等一下先煮些泡麵 暖暖胃 大家可是中午都沒什麼吃呢
而且 今天可以把所有的東西該煮的煮一煮
明天就下山囉!!
之後我們換下濕衣服
我其實沒有什麼濕 只有袖口反潮 褲管濕濕的而已
但是還是將衣服都換下
倒是典哥 太誇張了 連鞋子都濕了...
觀高工作站有兩間
我們申請的床位是1~7號 是鐵捲門這一間
原本有七個人要來 後來兩位未能參加
另外一間是鋁門 是三位科技業人員 預計走八大秀
明天應該也是雨天吧!
真慘耶!! 第一天來就碰到雨天
幸好我們八天中 只有0.5天遇到有雨 而且還是小雨
典哥說剛剛跟太魯大哥通過電話
他說 最近冷鋒面到 黑熊往下遷移
吃的東西要收好 因為這幾天他去玉山 有聽山友說一些東西被黑熊翻出來之類的
要我們多注意點
有看過這樣把鞋子烘乾的嗎 典哥啊 你真是厲害啊!!
晚上睡覺前 我交代典哥(他還在烤鞋子...) 睡覺前要記得把鐵捲門拉下
以免小動物跑進來 石虎 黃鼠狼 老鼠之類的
然後我就斷電了...
半夜 被聲音吵醒
聽見右手邊有塑膠袋被翻動的聲音
烏漆摸黑 伸手不見五指 手從睡袋伸出 打算摸放在附近的頭燈
照了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 一邊搖醒睡在左手邊的典哥
第一句便問 "鐵門你有拉下來嗎?"
半睡半醒的典哥 "ㄏㄚˊ 沒有 但是有用露宿帳圍起來"
"我聽見我旁邊有聲音!!" 我有點害怕的說
"是什麼?" 膽有點小的典哥 清醒了許多
"我不知道 沒有看見"
"應該是老鼠吧!" 典哥打了一個哈欠 打算繼續睡
突然間
"唉唷!!" 我原本看著發出聲音的地方 頓時轉頭看他
"怎麼了?" "老鼠從我頭上的毛帽跑過去!"
典哥示意要我別理會 我則是怕老鼠來咬我 (自己少見多怪啦!)
於是乎我就把頭燈 放在床上照的角落 趴著盯著角落
我還知道誰起來上廁所幾次 然後就趴著睡著了...
直到清晨醒來 大家聊天 問我昨晚怎麼開著頭燈
我才說 有小老鼠的事情 因此我還貢獻一包花生糖給小老鼠 (被他叼走了)
算了 不要一醒來看到旁邊是黑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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